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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归档

jojo乙女,岸边露伴同人,虚假捏造有,大量ooc。

似刀非刀,第三人称,没有主题,越修越歪。

——————————————————避雷完毕。

     

      

       

  岸边露伴的恋人和岸边露伴一样古怪。或者说能忍受岸边露伴古怪的艺术家脾气、甚至能和他长时期融洽相处的人,自身绝对有某些常人所不具备的稀有品格。

  

  杜王町里知道岸边露伴的大伙儿和那位女性见过几次。但也就是仅仅几次,远没达到熟识的程度。岸边露伴追求绝对宁静、令人心无旁骛的工作环境舒适区,他对舒适区的要求并不包括“能让心爱的女友隔三差五过来扰乱他的原定计划”。

  

  他认定恋人与他关系极为亲密,但与此同时他对恋人的要求也比对旁人更加严苛。连这种要求都完美包容了的那位女性偶尔会成为高中生午间谈话时的话题中心,又或者成为岸边露伴做出古怪举动时旁人冲他呛声的那个微小又唯一的支点。

  

  “够了,你们这帮小子。别拿她和我开玩笑。”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日常才对。

  

  

  

  岸边露伴的恋人,于某次平凡普通的外出旅行中遭遇意外事件并死亡。

  

  事发突然,即使岸边露伴第一时间就拽着东方仗助跑去电话内所说的医院也没能抓住那条生命线。这次的旅行地点是日本国内,两个小时的车程、或者一小时的飞机,类似的单人旅行有过无数次,没人想到会出问题。岸边露伴拿出生活交际的那支手机,事发前半小时恋人还按照惯例给他发了短信。

  

  “喂,”从踏出杜王町开始就难得寡言的岸边露伴说话了,或许是心理作用,东方仗助觉得他对面的人远没有表现得那么冷静,“救不了吗?”

  

  “……”就算他一向和岸边露伴不对付,也很难直截了当地开口承认事实。都是因为太突然了,要不然岸边露伴肯定还会顺上康一,现在的氛围也就不会这么紧张了。东方仗助不合时宜地想念起了日常玩闹的伙伴。他没用高中生的脑子想出来什么安慰人的话,岸边露伴也没有好耐性地等他编排词句,等了约两秒或是更短,岸边露伴把积郁在胸腔中的浊气一口气呼了出来。

  

  然后是。

  

  “天堂之门——”

  “等等!你干什么?”

  

  这种行为也不知该不该被称为侮辱尸体。岸边露伴像往日拥吻那般捧起恋人的脸,熟练地翻开恋人脸上那本书。他从后往前翻,把最末的一页撕了下来。

  

  “啊、果然……”岸边露伴粗略地扫了几眼,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是她的死亡感受记录…绝对唯一的、稀有的素材……”

  

  病房内苍白的灯光映在岸边露伴钢笔尖状的金色耳饰上。

  

  

  

  记录自己濒死感受的人不少,以此为研究对象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但从未有人留下过完整详细的记录,所以描绘出的“死”姿态总是存在着欠缺——岸边露伴曾这样抱怨过。他手边摆了一堆又一堆的书籍与打印件资料,整齐有序,一如他对窥探死亡的态度。

  

  众多资料中,这张书页因为来自恋人而立于绝对与众不同无法撼动的地位。窥探死亡需要保持理智与清醒,体会恋人的离去则要在这基础上再舍弃即将溢满的错乱情绪。

  

  岸边露伴摩挲着书页的边缘,像是指尖从恋人柔顺的发间滑过。

  

  

  

  本周和下周,岸边露伴老师没有休刊。

  

  新刊的故事里描绘了无辜的受害人死前神经的尖锐鸣叫与骨血的钝声哀嚎。少有地也被岸边露伴拒之门外的广濑康一看到这一页,原本“通过漫画揣测露伴老师情绪状态”的念头消失得干净彻底。他把岸边露伴发给他的葬礼邀请函夹在这一页,合上了漫画周刊。

  

  这次的内容肯定又会让人对露伴老师刮目相看吧。

  知道太多的自己是没法纯粹地感受这次的故事的。

  

  葬礼来的几波人差异巨大。岸边露伴没几个朋友,他默许了康一随便带什么人来。几波人中和康一一行人年龄差最小的是逝者的朋友,队伍规模能和康一他们几个角逐倒一的名次。两小拨人心照不宣地坐在同一个方向,看着一群叔姨辈的人和逝者的父母加岸边露伴寒暄。仔细听的话,或许话题中心还更偏岸边露伴一点。

  

  岸边露伴聊上一段时间就回头看一眼恋人黑白色的遗照,漫画底稿也是这样的色彩。随着谈话的延长,他扭头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一次他沉默地盯着那张放大了的照片七八秒,回头用寥寥几语把谈话场面弄的不欢而散。    

  

  除此之外,葬礼完成得规规矩矩,岸边露伴的发言也充满了程式化。他对着话筒说着些关于恋人的话,神智清明却目光虚空地看着远方。

  

  

  

  本月和下月,岸边露伴老师依旧没有休刊。

  

  无辜的受害者的数量增加了。给人的感受除了【痛】以外还带上了别的什么情感。读者开始惊叹:岸边露伴从不把相同的题材在如此短时间内重复使用,但或许只有岸边露伴会把同样的题材用如此不同的角度新颖独到又真实地展现出来。

  

  漫画家的门紧锁着。

  

  

  

  岸边露伴终于转向了别的题材。

  

  知晓漫画图透后的当天广濑康一就敲响了岸边露伴家的门。两个月了,漫画家阻绝其余一切人的固执是不是稍微变了些呢?

  

  岸边露伴开了门,脸色从前两个月的“我很不好吗我觉得我挺好”变成了现在的“我很不好”。广濑康一不确定这是愈疗的结果还是恶疾的加重,但这就是时间磨砺出的、漫画家不愿意坦诚表露的事物现今的模样。

  

  “…康一君啊,来得正好。”

  

  这次先开口的是岸边露伴。他侧身邀请广濑康一进来,把工作台上夹着的照片资料递给康一:“帮我看看这一块还有什么我没读出来的。”

  

  趁康一辨认上面的字样时,他用清洁喷雾把工作台上装裱那张书页的玻璃外框又喷了一遍。大概辨认完的康一抬起头表情微妙地看了看被精致地装裱起来的人脸形状的书页,岸边露伴的平静表情像是毫不忌讳他得知那张照片上文字的出处。

  

  “上面写了什么?”

  

  想到要把已死之人的心情从口中念出,广濑康一的开口带了几丝犹豫。“好痛、抬不起手、没有呼吸的感觉。”他挑了几个相对不那么刺激的词,纠结要不要把照片现在还回去。

  

  “怎么样,很完整吧。”

  ——我之前向她抱怨过,能收集到的资料里很多人死前的体验都断断续续说不清楚。

  

  后一句话岸边露伴没说出口。他躲开广濑康一的视线、散着目光假装看着那张书页。虽然它一直立在工作台上,但独居在屋里的岸边露伴画稿时从没敢端正地看它一眼。现在的遭遇究竟是他冷落恋人的恶果,还是他没有像普世意义那样去珍惜恋人、因而必定走向的终末呢?

  

  黄昏的夕阳余晖从大而透明的窗子照进来,书页也被映出玻璃外框一样虚幻的透明质感。有什么别的纹样在书页上蔓延开来。

  

  一直以“她死前只专注于体会死亡”为由、拒绝深入思考恋人逝去的岸边露伴终于透过阳光,在那里看到了自己所渴望的、恋人死前藏匿着的话语。

  END.

  

  


    

  Extra  

  岸边露伴模糊地想起了以往的事,那时候他刚搬到杜王町,恋人来帮他收拾东西;他在桌前抱怨着那些濒死记录的残缺,恋人津津有味地听着他的话。他对自己视野范围内看不惯的、能改变的都亲力亲为,只有面对恋人才会吐露些轻飘飘的没法改变的不顺意。那次的聊天本应是他日常里诸多波折中极其微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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